我们作为人,而不是一头蒙着眼睛拉磨的驴,绕着一个固定的点,僵化的半径生活,我们得以战胜这个点和半径,以及蒙眼布的武器之一就是书,这块蒙眼布可能是一个男人,可能是一个家庭,可能是一份工作,它们汇流成卑琐的形而下生活,书,是明亮的岛屿,是回首灯火人家处的一个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