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难喜欢一个人、一个东西、一件事情的。因为,一旦心生了欢喜,就会难以停止。我不知这是长情,还是寡情。亦舒,是个异数。在我这或许长情,亦或许寡情的内心里,是喜欢至年深日久的人。如若追溯,应是多年前的少女时代了,在那个小怀春心的时光里,每日里都沉浸在她构架的言情里,废寝忘食。我想,这是一种痴,一种近乎于疯癫的痴爱。如同被蛊惑。从初中到高中,再从高中到大学,经年的时光里,都是在她的那些凛然得不见温情的言情世界里沉醉着的。她和她的文字,是挥之不去,亦抹之不去,渐渐地成了永恒的心头好。现在回头看来,甚觉她亦舒着实是一个“妖精般的人”,所撰写的均是蛊惑人心的花朵。你沉浸其间,不得回头,忘了归返,直至那花开至荼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