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恨Elizabeth,她就是我,我们是一样的,我与她没有区别,我们都是病毒,都是被人性赋予一切后在他人的生命里肆虐的奔跑者,她和我一样,她的命早就烂掉了,腐朽了。论恨,她只能比我更痛苦,她不会了,我取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