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永远无法相遇,甚至无法期望对方的背影。 默契是捉弄人的,两个人同时推开不同的门,在某一瞬间面对同一个方向,刹那的目光平行,但接下来走向不同的两侧,这种习惯是残忍的,将若隐若现的缘分在彼此寂寞的执着里中慢慢的凋残,泊在粘滞而流动的泪河里。 她的孤独,是看不见微笑的,喜欢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望着窗外或雨或晴的天空发呆,渐渐一切灿烂与阴霾发酵成一抹抹凝重,愈炫愈染得灰仄,然后麻木的逃遁,在小屋的一隅,掩在窗帘后,任雨水濡湿窗台的花纹,泪也滂沱。 他是寂寞的,与文字的了无芥蒂让他深深的陷在一种团团麻麻的琐杂里,但他却是爱着文字的,就像爱着窗外的雨淋着房东小心翼翼插下的花枝,敲碎一地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