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事实的确如此,那么,也许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什么过去了?”
“我们。你和我。友谊。有些事我本该和你谈谈,德克斯,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我会那么去做。可惜我不会了。而如果不能推心置腹,那么你于我还有什么意义,咱们相互之间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说过,人都在变,犯不着为此伤感。继续生活,另觅朋友。”
“是啊,但我没说是我们。”
“怎么说?”
“因为我们是……我们。我们是德克斯和爱姆,不是吗?”
爱玛耸耸肩。“也许我们都成长了,疏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