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吃一个西瓜,看一部电影,走一条路上班和回家,窝在同一张沙发上想着以后你打麻将来我跳广场舞的生活。那个时候的割包不关心政治,不关心穿着,不关心街上姑娘们的大白腿。留着小田切让同款乞丐头,整个人像被系统重装了一样,喜怒哀乐一股脑地写在脸上,事无巨细都能无限度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