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夜里一点了
或一点半。
谁也看不见我们。但是不管怎样,
我们已如此激动,
我们已顾不上谨慎。
我们的衣服半敞开着——我们穿得不多:
那些半敞开的衣服之间的
肉体的愉悦;
迅速裸露的肉体——这个画面
经过了二十六年的沧桑
如今在这首诗里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