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醒来,会发现他正在还愿蜡烛微弱的光线下工作,为某幅作品润色,把画颠过来倒过去地看,他会从各个角度去审视那幅画。陷入沉思,心事重重,然后突然抬起头,看到我正望着他,露出微笑。那微笑突破了他所感受或经历的一切——甚至到了后来,当他在致命的痛苦中,一步步走向死亡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