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总是痛苦的。我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想法,要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就会活下来。我也在和与日俱增的无可奈何斗争着。我为此感到惭愧,因为罗伯特就像可以单凭个人意志便能至于自己似的与病魔抗争着。他什么都试过了,从科学岛巫毒教,除了祈祷之外的一切。若是祈祷,至少,我可以给他很多很多。我不断地为他祈祷,一个人孤注一掷的祈祷。不是为他的生命,没人能夺走他的生命,而是祈求他能获得忍人所不能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