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觉得舅舅的书也起了变化,这是更糟的、最糟的情形。我一直以为它们是死的。但现在里面的一字一句——就像墙上的那些画像——都跑了出来,而且充满意义。我思绪混乱,说话也结结巴巴。我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