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长眠的季节
我们忍受着长久的孤独
用耳朵去倾听在雪下冻着的存在
想象着应该在什么地方存在的气息
这是长年间掌握的无为地度日的方法么
特别是没有意义的独自游偶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我们突然就间撞上了命运
然后花费很长的时间去接受
仅仅是为了显示契合般的走投无路的脸孔罢了
老实地装束 然后将叹息锁起
总有一天这会变成真实
对于人生的深渊不抱有任何兴趣
微暗的绝望在心中滋长
因为不得不寻找像是自己的答案
啊啊.... 好冷啊...
倾斜着的太阳 在眼睑上燃烧
到黄昏 还稍微早了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