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去称呼他们,呆呆地站着。他们拖着箱子走向另一个站台去搭回程的列车,父亲还在骂骂咧咧,母亲在嘤嘤哭泣。
蛋糕从他们包里掉了下来,我还是呆若木鸡站在原地,我为他们的样子感到耻辱,也为自己背井离乡最终变成如今的样子羞愧。
等他们所乘的开往梅兹的列车消失在远方,我默默地捡起蛋糕,一直没敢吃,放进了马勒泽布大道家里的壁橱里,后来克里蒙提娜把它给扔了。
或许只有等他们离开这个世界,我才能懂得爱他们,那如果我自己先走一步呢?晚上,我呼唤着于康格,对不起,我在黎巴嫩执行一个紧急任务,我派了秘书来通知你们,但是他没有找到你们,真的很对不起!我圣诞节会回家的。算了吧,让-皮埃尔,父亲知道你以他们为耻,还是好好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