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晚以前,我还不愿意承认,但是今天晚上,就在一人孤独地走了那么远之后,在空虚、乌有和若有所失—持续的若有所失之后,我却不得不低头屈服:就是他。
就是他,这个挖人墙脚的寄生虫,出现在丑陋的被单之下的人,就是他。
我背靠着墙,一丝不挂,失望至极。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想要安慰我的声音,声调懒洋洋的:“唉……你还是可以待在这里的,嗯……”如果那时我手里有枪,一定会让他脑袋开花的。 就冲着这句“还是可以”,就冲着这种轻蔑的语调,就冲着这份施舍给没有便宜可占的傻姑娘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