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得不到别人的好感、敬重与肯定时,为什么不能干脆对他们说:所有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了呢?我们做不到这一点,这难道不是一种可怕的束缚吗?这难道不会让我们成为别人的奴隶吗?我们究竟可以召唤出哪些感受,让它们成为我们的大坝,成为我们的护墙?内心的坚毅,究竟是以何种姿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