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也难过。记忆里我们不是在挖坟,就是在挖坟的路上。终日没有阳光,纵使有也毒辣。他的面目隐的晦暗。但这些都不模糊,我闭上眼睛能记起我们走过的很长很长的路。一路上粽子倒都忘了,就记得胖子扯皮,唱歌,笑骂,我和小哥并肩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天。我们不常说话,但走到后来,即使只是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多少的悲欢。
比起那个浸在阳光里的女孩子,那个幻想里想要去牵得那双手,要清晰分明的多。捏在手里骨节分明,长指上细腻的茧。
所以,可以是小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