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如此高海拔的极寒之地,为数不多的植物本身就生长缓慢,如果再被牛羊过度啃食,是很难恢复过来的。
藏族牧民世代在此生活,没有人能比他们更明白这种简单的平衡关系了,他们对种群密度和环境负载力的理解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刻得多。
高原的开水并不是很烫,那碗方便面我们几口就吞掉了,只想节省点时间。
主人夫妇如同多数藏族人一样,话语不多,他们大多目光平静,神态安然,表情中绝无丝毫内地人脸上普遍存在的焦虑感。
看着桌上的佛龛,我忽然理解了,在这样环境艰苦的极地中生存,也许只有宗教才是心灵唯一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