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一个相识的秋天,有一个分别的夏季。为什么那一个季节,不会如期?
当呜呜咽咽的南曲迷蒙了春江月,敲碎人心的腰鼓裸露出黄土地。
跺跺脚,走出去,便有一次喷薄、一种悲怆、一迸血气。
迈过这一瞬,我们就已成熟,就拥抱环宇,就顶天立地。
未来不可预期,是悲剧还是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