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到磅秤上去。
窥视磅秤上的刻度,
为什么那样轻了?
菊花肥了的时候:
雏菊,野菊,修长的爪形菊,洋菊。
青,黄,红的,
枫叶之树,
坐在圆的天体中间。
后面的山,
吐着一张恐吓的脸的颜色。
可是,恬静的枫叶,
但风中荡漾着,荡漾着,
所以是那样轻了?
我是疏疏落落的艺术品之心。
站到磅秤上来吧!
轻的季节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