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很多年前的自己是个带着一柄巨剑,穿着残破铠甲想闯荡世界的年轻人,我蹲在路边期待着人生的际遇转折。初秋,空气炽热的可以在井盖上煎蛋,午后明晃晃的阳光里,一个自称‘杨’的吟游诗人啃着一截鸭颈骨,穿过蒸腾热气的柏油马路向我走来,他将一把吉他挂在脖子上,认真地看着我说,‘你需要听一听青春和梦想的传说’

‘那将使我不朽么?’我问。

‘不,不朽的只是青春和梦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