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可能是挺特殊的一代。 这种特殊不是说多值得炫耀,而是某种介于年代、历史、命运之间的特色。 我们在贫与富的边界上走过,在自由与约束的边界上走过,在纯良与邪恶的边界上走过,在闭塞与开放的边界上走过,在金钱与财富的边界上走过,在道德与道义的边界上走过,在世纪与时代的边界上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