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金纳问起思坦宁对那次审判的印象。
“他气度高贵,站在那里像头等待献祭的野兽。他故意说了很多俏皮话,高谈阔论了一番人们连名字都不敢提的爱情。大家对他频频鼓掌喝彩。然而这并不代表胜利。目前他的处境很悲惨。好多上演他戏剧的剧院都把他的名字撤下来了——我猜时间不会太长。据说监狱让他丢了半条命。他本以为监狱就像修道院或者普洛斯佩罗的书房,但事实上他睡在床板上,既无书籍又无笔墨,而且被迫干些单调乏味的活儿。他憔悴不堪,还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