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扯着嗓门喊着要走的人 都是自个在最后把碎一地的瓷碗 闷头弯腰拾掇了起来 而真正想离开的时候 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 出了门 就再也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