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他在悬崖松开手的一刻,我的心便跟了他,再没退后的余地,从此往后,他对我好与不好,疏离或靠近,都不是我能管辖的范围,像把自己卷进一场未知的豪赌,筹码只有一样,但我想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