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杯一杯地喝着咖啡,用她最好的钢笔在价格不菲的亚麻色笔记本上写下短小的观察笔记和故事构思。情绪偶尔变得恶劣时,她会怀疑自己对文字的热爱其实只是对文具的恋物癖在作祟。真正的作家,在废纸片、汽车票、牢房的墙上也一样文思如泉涌。而爱玛面对克重一百二十以下的纸张完全没有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