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用越来越多的时间来耻笑自己曾经的悲壮与悲伤,用越来越少的时间来审视他人。这些差不多都是坐在马桶上完成的,思维的过程恰如排泄,摄入了一些,又排出了一些——我开始意识到活着并无真正的快乐可言,而死去也并不意味着值得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