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究竟通过“变化”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不再受人摆布?难道我自己救赎了自己?所发生的变化只不过是他们归还了我最低限度的生存条件,我的个体自由—牢房门“吱呀”作响,但还是打开了,我在这里已被囚禁了整整四十年,可以想象,这一声“吱呀”就足以使我惶惑不安。我们不能在自己当过奴隶的地方体验自由。必须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但我做不到。 因此,我必须为自己重新诞生,变形—究竟要变成谁?要变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