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革命中,有多少巴黎人以为,掠夺贵族,把他们身无分文地扫出门,就是在实现“平等”,对别人为所欲为,就是“自由”;…他们仍然有理由相信,自己是在宣扬“博爱”,因为对“敌人的残忍”,就是“对阶级弟兄的慈爱”。这些民众还处在理性发展、文明发展的“零历史”和“短历史”的阶段,假如不是以法律规范的同时,帮助他们走过必须经过的发展阶段,而是相反一味美化和放纵他们,那么,他们是多变的,也是具有极大破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