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女人特有的体香,像弥漫在空气中的欲望,我们彼此都像蚕一样在夜里吐丝,焕发出身体内部的焦渴。她死死地紧抱我,头颅却像在狂风中乱摇的向日葵;既无法推开,又难以抵达。仿佛抵死缠绵,然而却是以命相搏般对抗。我们更像是放置在高温炉架上的两根蜡烛,下面的身体已经开始融化,但头顶的火焰还在摇摆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