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人们的记忆。在我看来,我的记忆总是跳跃的。在俄亥俄的有些时刻我能清晰地回忆起细节,但是有些事情却很模糊,就好像溪流上漂浮着的小树叶。记忆,似乎和我们有过的其他想法或者一个闪念一样,会出错、会被误解,会把我们领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