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发现,若不引入蓄意设计之说,动植物在形式及行为上那些明显的目的性很难得到解释。眼睛难道不是专门为看而设计的?出于同样的道理,每当看到人类文化很好地解决了人类面临的问题,我们往往倾向于认为,这是因为有些聪明人存心设计了它。如此,我们常把太多的荣誉,放到了碰巧出现在那附近的某个聪明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