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文化的人,或一个有文化的社会,都培养出一种能力,就是说话、做事可以非常超脱。在部落社会,人们见面打招呼,或拍拍肩膀,或互相拥抱,或用指头戳你一下、用拳头敲你一下——仿佛要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同时还会配合表情和身体其他部分的动作,以示友好或敌意。而在文明社会,特别是当代,人们严重依赖语言和文字,不仅是生产,还有日常生活的领域,有时候,我发现自己和别人非得用那么复杂、矫情又古怪的语句交谈时,就不禁一阵恶心和眩晕。这种令我非常焦虑的情境,却能令其他人非常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