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耻,行不能从。义利之辩,一直被人为地尖锐化,似不如此不能显出儒者以及他们的命题的重要。而又有多少人只顾搬起石头砸人痛快,全不管自己下面的脚。所耻的事那么多,又怎么遵从呢?后儒起而倡言行合一,又怎么可能完全做到呢?难不在行,难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