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斗的蚂蚁似乎对书不感兴趣。”他说,“但无论你在哪儿发现它们,你总能看到画。”他困惑地皱着眉头,“这真是蹊跷,彼特:画的爱好者从书的爱好者那儿进化而来。” “群居爱好者从个体爱好者那儿进化而来。”彼特若有所思地说,“那些有大螯的蚂蚁从没有螯的蚂蚁进化而来。”他休息一下眼睛,朝工具棚那儿看去,那儿有一张陈旧的宣传画,上面是斯大林的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