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苍蝇落在他面前的座椅靠背上,它从从容容的搓着双手,伸出胳膊来抱着头,拼命使劲的摩擦,以致它的头几乎好像是要和身子分家,像一根细线似的脖子显露出来,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它又用后腿拨弄翅膀,把翅膀向身上轻轻地摸,好像那是礼服的后摆。它逍遥自在的老在那儿做着这一全套梳装打扮的功夫,似乎是明知自己绝对安全无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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