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名状。困顿的束缚的悲伤。 哑巴站在水塘的另一边,靠近水冲出去的地方。他就那么站在那里,是我见到过的最最悲伤的人。 自我寄托和自我保护和自我平慰的离去 无计可施 舒缓沉静。 ”是哑巴,他说,”他用一把锤子干掉了他老婆,再把自己淹死。弗恩刚从这里听到的。” 我觉得生命的最后 他或许是宽慰的。他静静沉入了真正的自己的世界。一种回归的感觉 心和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