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全都假装愤世嫉俗、否定一切存在的意义,但其实却是以本身的道德观在操控杂志社的方向,而且有几次我发现,那是一种相当特别的道德观。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也许只能说《千禧年》具有灵魂吧。这是唯一让我因身为其中一分子而感到自豪的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