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作家本人,即使他创作关于大屠杀题材的作品,并没有显示出一点阴郁甚或悲痛的情绪,而是流露出某种勉强的孩子般的快乐。他煞费苦心地以他那种懒洋洋的方式取悦我们,给我们讲述轶文趣事,玩弄辞藻,自娱自乐。但通过这唯一的会面,我记得他不是个迷人的男子,而是花大力气确保每件事情进展顺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