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工团的人,我就无法满意自己活命的方式。我憎恨自己的土作,憎恨的理由是它的远离人迹和暗无天日以及无限漫长。有时候我在结束工作走出矿井的时候,坐在山坡的草地。面对血色的夕阳,我满身烟黑,面孔和手臂找不到干净的地方,那时候我远远的看着俱乐部的方向,看着文工团男女青年美丽的面影。那个方向和那些面影就是我不能企及的生活的理想。那个方向和那些美丽的面影让我感觉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