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初夏,阳光很好,眼前有氤氲的光雾,我走在这之中一下腿就软了,用小资产阶级女性夸张的强调形容,我认为我是崩溃了。当然我没倒下,躺在当街,还在走,但脑子里轰然而至的都是些飞快的短问句:我在这儿干吗呢?我这就算——活出来了?我想要的就是这——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