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中国工人的自觉始终是不够的,更不用说我这样的年轻人对他们人生的把握。我对他们充满了同情,因为他们受了很多苦,表面上这一生走过了无穷无尽的善恶冲突、善善冲突,裹挟无穷尽的遗憾、心酸、无奈,但好像就是没有“自觉”。我离他们太近了,血肉相连,实际上对于写作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