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的国土太净了,太素了,太萧索清芜,故你连愁怀也不准有,你不能有小悲小伤随时抒唱排遣,一如人在威尼斯可以随做的。 ... ...瑞典人有某种与天地自开始就共存的孤高,他们没有咸亨酒店那份自吟自醉消日度时,没有新宿街头的醉汉倚墙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