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打来电话:“你到底在上海混得怎么样?怎么连个学费都出不起?田飞为什么会出国,是不是你们感情出问题了?”我说:“您甭瞎操心了,我们挺好的,他出国深造是好事啊,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我生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