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即久,忘了浪漫主义是一场人事,印象中,倒宛如天然自成的精神艳史。 深夜闲谈,托尔斯泰欲言又止:“我们到陌生城市,还不是凭几个建筑物的尖顶来识别的么,日后离开了,记得起的也就只几个尖顶。” 地图是平的,历史是长的,艺术是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