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贴着一面金黄的圆月,月光穿过阁楼的窗户,流淌进来,汩汩流了一地。在满地银色的月光里这张孤零零的小床愈发像一叶不知将去往何方的扁舟,船上躺着一个人,船头站着一个人。在远处是那座被红丝绒盖起来的荒凉金属岛屿,寸草不生。空旷,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