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仅在于,美德并不是能创作出杰作的一种保证,问题更在于,恶,尤其是政治之恶,永远是一个坏的修辞家。一位个体的美学经验愈丰富,他的趣味愈坚定,他的道德选择就愈准确,他也就愈自由,尽管他有可能愈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