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宗教圣徒为例来解释牺牲的勇气未免过于简单,它对于常人的多面与软弱不够敏感,对于人性的脆弱和坚韧也缺乏同情。
没有人天生是圣徒和烈士,一个人成为现在的他,很多时候是情境化诸因素的总和。
哪怕系统的压力有时大到难以支撑,以至于人们的脊梁常会以无法察觉的速度弯曲,但与此同时,每一位随时愿意恪守人性本分的人,都可以通过主动投身向善的情境,来坚持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就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那样,我们反复做什么样的事情,我们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