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的“爱”是极其难得的——崇拜,钦羡,同情,妒忌。这些都不是爱,然而它们往往伪装成爱的模样。当你站上舞台,它们排山倒海而来,适足以喂养体内那匹不知餍饱的恶兽。 我素敬仰的诗人对我说:“我是需要被赞美的...但是我必须忘掉我的读者才能创作。假如我想起他们之中的任何一张脸孔,我就会不由自主地为那张脸而写...”作品不可能舍弃群众而独立存在——是的,那是每个站上舞台的演员都必须面对的诱惑。那是最毒的毒药,是绝难破解的诅咒,是望不见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