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容已不再如我离开时那般干净,若不是彼此熟识,可能现今站在他的对面时我会觉得害怕,但这并非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也正是因为熟识,所以在这种巨大的落差下才使我难过得无以复加。可虽然如此,他同我说话时的语气竟让我恍惚觉得自己不过只是在某个放学的傍晚沿着操场走了一圈,然后又重新与他相遇,而这一切如同事先已经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