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亲吻过额头,肩膀,嘴角,动情于明灭,不愿承诺以为彼此可以狩了规则。双手建立的爱与憎恨如何坍台重来,还是就这样,彼此并不属于,你是一个精致的瓷器,而我是一个陶土的盆子,不适合在一起。其实散了,就散了,不记得彼此,不联络对方,不邀请,那么再强烈的缘分,也无从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