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认得他们的时候,虽然他们人口已因白人带来的疾病而减少很多,但仍然没有人,最少从隆洞所做的合人道的尝试以外,没有人要使他们就范,因此我要把以上的令人难过的描述忘掉,在记忆中只保留住有天晚上,我在随身携带的小火炬之火光下写进我笔记里面的这项经验